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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40章姜不喜告知上一世真相(第1/2页)
姜不喜就站在北君临身旁,静静的看着他作画,最后提上字。
姜不喜不由的念了出来,“莫道寒梅无俗韵,只因花下立倾城。”
话一出口,才觉脸颊骤然烧了起来,从耳尖蔓延到脸颊。
心口那处更是跳得厉害,咚咚咚撞着胸腔,像有只小鹿在乱撞,连带着指尖都泛起了热意。
这两句诗在姜不喜喉咙间反复滚动。
她出生在乡野,整日打交道的都是糙声粗气的庄稼汉,唯一见过的“文化人”便是柳清云。
从前她觉得文人说起话来文文诌诌的,欣赏不来其文采。
可今日念北君临题下的这两诗,却忽然欣赏到了文人的“文采”。
只是短短两句诗,却胜过了旁人的千言万语。
撩拨得她心慌意乱,缠绵悱恻。
北君临放下了笔,从衣兜里拿出一枚印章,玉质莹润,刻着细巧的篆文,印章沾上印泥,在诗句下方印下了私章。
“长庚”二字篆文遒劲,朱红映着雪宣墨字,雅韵自生。
“长庚。”姜不喜念了出来,“这是…”
“我的字。”
“长庚。”姜不喜又念了一遍。
“嗯。”北君临应了一声。
“长庚。”
“嗯。”
“长庚。”
“嗯。”
姜不喜一遍一遍喊,从好奇到清晰。
北君临便耐心地应,每一声“嗯”都沉稳,带着纵容的暖意。
两人的心湖此时都漾开层层温柔的涟漪。
墨香在空气中静静流淌。
北君临收好印章,在圆椅上坐了下来,随后他拉过姜不喜,让她坐在他腿上。
她身上的香气顿时充斥他的鼻腔。
北君临喜欢这个味道,他埋脸在她颈窝处,深嗅了一口她身上的香气,“阿喜,你好香。”
上一秒,他还是挥毫题诗、印章落纸的清雅文人,眉宇间尽是“长庚”二字的清贵温润;下一秒,便成了这般将她揽在膝头、言语狎昵的模样。
那声“你好香”带着毫不掩饰的情欲与占有欲,与方才的清雅文人判若两人。
姜不喜啧了一声,“你不应该叫长庚。”
“那阿喜觉得我该叫什么?”北君临鼻尖蹭她颈窝娇嫩的肌肤。
“你应该叫狂徒,如此浪荡。”
北君临轻笑出声,他抬起头,盯着姜不喜娇艳的脸,声音愉悦道,“那我只做阿喜的狂徒。”
姜不喜嫌弃撇嘴,“我才不要,我要的是那金尊玉贵,被我拉下神坛的太子殿下。”
“所以,你之前那般对我,是故意要拉我下泥潭,让我跟你一起沉沦?”
“如果我说是呢,你会生气吗?”
“生气,但我可以原谅你。”
姜不喜突然被逗笑了,“你这生气也太不值钱了。”
北君临的手落在姜不喜隆起的腹部,温柔抚摸,声音有着无奈,“那能怎么办,我们孩子都有了,我可不想他还没有生下来,他的父王和母妃就吵架了。”
姜不喜伸手勾住北君临的脖颈,在他薄唇上亲了一口,“谢谢相公愿意原谅我。”
“所以,可以告诉我之前为什么要那样对我了吗?”
“因为我误会了你是恩将仇报的白眼狼,不但屠了放牛村,还杀了我这个恩人。”
(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)第140章姜不喜告知上一世真相(第2/2页)
北君临瞳孔微颤了下,“什么意思,你知道放牛村会被屠?”
“嗯,上一世我就是死在了屠村之夜,一剑穿心而死,咕咕也在我眼前被杀了。”
北君临心一揪紧,把她紧紧揽入怀中,“不准死!不许你死!”
他自己都没有察觉,他竟从未有过如此慌张。
姜不喜拍了拍他的胸膛,“再不松开,我就要被你勒死了。”
北君临松开了一些,但还是搂着她不松手,仿佛害怕失去她一样,声音异常紧绷颤抖,“阿喜,你说上一世的你…,详细给我说说是怎么回事好吗?”
他博览群书,其中不乏民间的奇闻异事话本,还魂重生并不陌生。
姜不喜跟他娓娓道来。
北君临听着姜不喜讲述的上一世,内心翻天覆地,久久无法平静,心疼的几乎要死去。
“所以你知道了吧,等我再次睁眼醒来,看到你这个“凶手”就躺在我床上,我有多恨你。”
北君临着急又慌张的开口,“不是我,阿喜,不是我。”
上一世阿喜对他那么好,他怎么会杀她。
原来上一世,阿喜为他做了那么多,却没有落得一个好下场。
难怪之前她经常做噩梦,哀求着不要杀她,每次噩梦过后,她眼中对他的恨意就会非常浓烈。
“北君临,我知道不是你,之前都是我误解你了,对不起。”
“阿喜,我之前什么都不知道,就骂你是毒妇。”
“你骂的没错,我这一世是挺恶毒的,再说了,我骂你更狠,什么死残废,白眼狼,混蛋之类的。”
北君临搂紧姜不喜,“很痛吧。
听到她说被一剑穿心而死,他的心就跟着撕裂,鲜血淋漓。
恨不得代替她承受。
姜不喜能感觉到北君临手臂越收越紧,力道带着不容置疑的珍视,仿佛在他的羽翼下,谁都不能伤害她。
正因为如此,姜不喜身体里渐渐生出一股力量,驱散了她回忆起上一世带来的不安情绪。
“好啦,都过去了,这一世我没有死,我还过的非常好,有了一个俊美的相公,马上就会迎来我们的孩儿。”
“不,这件事不能就这样算了。”北君临盛满疼惜的眼眸沉了下去,温润的底色被彻骨的狠戾取代。
墨色瞳孔里翻涌着暗涛,像是藏着噬人的寒渊,连周身的龙涎香都染上了肃杀之气。
“上一世杀你的人,不管是那个杀手,还是北景元,孤都不会放过!”
……
北景元从昏迷中醒来,胸口骤然传来撕裂般的剧痛,让他忍不住咳出声,喉咙泛起一股股血腥之气。
从皇子妃口中得知自己伤了心脉,以后怕是要缠绵病榻了。
俊朗的面容因极致的愤怒而扭曲,一巴掌就把皇子妃扇倒在地。
“贱人,你竟敢咒本皇子!”
可就是这么简单的动作,让他一口血喷了出来,晕厥过去。
再次醒来。
北景元攥紧身下的云锦被褥,指节抠得发白,眼底翻涌着极致恨意,像是要将人生吞活剥一样。
“姜氏!”他咬牙切齿,每一个字都带着血沫与怨毒,“我不会放过你的!”